,夜晚如约而至。
司霖沉下午在书房开了一下午的视频会议,安酒酒在房间睡了一下午,傍晚接到唐易的电话,问她什么时候休假结束,有一个新的案子,难度情况都很适合她,如果她愿意,他想把这个案子全权交给她负责。
安酒酒被司霖沉锁在家里,正愁没有理由和机会出去,唐易这个电话倒是来的很是及时。
她连声答应下来,然后脑海里过了千万遍,想着怎么跟司霖沉提,司霖沉能放自己出去。
司霖沉到了饭点才从书房出来。
安酒酒给他盛了晚饭,他撩了撩眼皮,没有说话,伸手接过来。
安酒酒抿了抿唇,斟酌片刻:“我想回律所上班了。”
司霖沉想也不想,毫不犹豫的拒绝:“不行。”
他甚至连眼神也没给她一个,她有些烦,皱了皱眉:“为什么不行?”
司霖沉头也不抬:“没有为什么。”
没想到他这么不讲道理,安酒酒有些气,拔高了声音:“司霖沉!”
司霖沉掀了掀眼皮,丝毫不为所动。
虽然她有借着出去工作跑路的念头,但司霖沉这一副毫无所谓的样子却仍旧让安酒酒气的够呛,她放了碗,怒目瞪着他:“凭什么你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