窄窄的伤口,此刻已然结了暗红的痂。
心像是被蜇了一下,一隐一闪地疼。
黎昕打了个冷颤,维持着原先的姿势,没动。
温世尧回头预拉她,看她脸色不对,沉声问,“怎么了?”
“你手……”她嗫嚅了声,在他沉静的视线里,又不想太低眉顺眼,闭闭眼干脆问出口,“你手怎么受的伤?”
“所以你就为这事儿纠结了一天?”
她的话让温世尧啼笑皆非,唇角勾了下,将门拉紧,回到座位。
合着昨天突然变脸,不是因为他不断震动的手机,而是因为手上的伤。
那前面的一系列争辩,拐来拐去甚至不惜把陈年旧事都拖出来,就只是为这个问题做铺垫?
他的温太太,怎么那么可爱?
黎昕怪异地看着他似笑非笑的脸,不情愿地“嗯”了声。
温世尧低头看了眼伤口,只是道普通的划伤,实在不明白她生气的点在哪儿。
将手擎到她眼前,解释,“昨晚在餐厅,郭组长喝醉了,我去扶的时候,被他用来剔牙的牙线尖头划了一下。”
闻言,黎昕有些不适地咽了下口水,“那你那么晚回来……”
“吃过饭,等他吐完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