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送回家。”
“那沈辛蔚昨天搬家……”
“她前几天和我说,住在酒店老是能想起那天的事,心里怕,我就让郑明轩帮她搬到了河景园。”
黎昕张嘴还欲再问,温世尧淡淡睇了她一眼,又补上两句,“她的手是被剪刀剪到了。”
“我不是每回出去都要见她,沈修风马上回来,很多事我就不必插手。”
让他堵得无话可说,黎昕伸手摸摸鼻子,表情怏然。
未免也太巧了。
温世尧伸手捏她的脸,“所以你有问题直说是有多难?”
“被剪刀剪一下,也得跟你报备?”
黎昕垂眼,细声细气地嘀咕,此刻她还未卸去妆容,小巧的脸蛋儿化了精致的妆,眉目如画,额间梅花状花钿灵动而妩媚。
微微嘟起的红唇,让整个人鲜活明亮起来。
温世尧看着她娇嗔的模样,突然觉得心内一片柔软。
这样的黎昕他见过,在二十三岁那一年。
春末夏初的时节,阳光不烈,云脚蹒跚,她穿着白鞋百褶裙,站在温家别墅外的柏油路上,站在温月面前,满目娇嗔地拿着课本轻轻拍在温月肩上,高高扎起的马尾随着动作在脑后轻晃。
日光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