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只是我作为丈夫对妻子的不舍。”
“对,夏虫不可语冰,失语三年,我们都无法理解世尧曾经历了怎样难熬的心路历程。”
黎昕起身,对着温封裕微微倾身,清丽的面容像是结了层薄霜,看起来毫无温度可言,“这件事我会试着和他说,但最终结果怎样,我不会干涉。”
“我是从剧组请了假出来的,不宜耽搁太久,您保重身体,我们有时间会回去看您。”
说完,深深看了眼垂眸思考的温封裕一眼,拎起包转身离开。
站在门口的江秘书看她出来,小跑着跟上,“我送您回去。”
“不麻烦了,江秘书,”黎昕在楼梯前停住脚步,回头淡声说道,“你留下来照顾董事长吧,我叫助理过来接。”
***
黎昕下楼,给刘冰打过电话,便从包里翻出围巾,将头连着脖子整个裹起来,只露出双眼睛。
感觉只坐了一会儿,现在天已经全黑下来,一路顺着庭院出了大门,不疾不徐地沿着来时的路走。
盏盏路灯点亮,从行道树掩映的枝杈间透过,驱走城市的孤独。
不时飘过些细小的雪花,沿着围巾的缝隙窜进领口,沾上温热的皮肤,瞬间消融。
正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