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,我该怎么办,我好怕……”
莫正谦一动不动地矗着。
多年颠沛,他一贯没有任何情绪。
隔着不远的距离,走廊来回巡查的警卫路过,好奇地看了眼这边的情形,随即不疑有他地离开。
路雪将头埋在他右肩,余光观察到人走远后,才继续开口。
“昨晚去覃西河边的,除了向子阳和林山,还有一个人。”
“是谁?”
他沉声问道,骨节分明的手摸向后腰,戒备着她的一举一动。
“爸爸的人。”
“刘老的人?”
“当然,他根本谁都不相信,所以那个人是他安插在向子阳身边的眼线。”
“人呢?”
“被向子阳弄死了。”
路雪纤瘦的脊背抽泣似的轻微抖动,小心地挪动身子,一只手塞进他西装内侧,悄悄扯过他对开的领襟,往西装内口袋里塞了些东西,随后又环上他的腰,“爸爸早就知道你们互相内斗,也知道林山助向子阳拿到照片的事。”
“这东西只能顶一阵子,希望你能在事情败露之前成功。”
至此,她的声音已经是冷淡至极,完全听不出一丝情绪。
莫正谦蹙眉,“为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