帮我?”
“以后再说。”
路雪将他的衣服放下,直起身,捂着脸进了电梯。
莫正谦眸色平静地回头看了她一眼,心里却惊诧不已。
惯有的印象里,路雪是那种张扬娇气却有几分蠢笨的女生,而如今,短短两个多月,她已经完全褪去了那层青涩,唯唯诺诺的外表下有着旁人看不透的缜密心思。
电梯门缓缓闭合,他回头,从口袋里掏出湿纸巾,将她留在西装上的泪迹抹去,目光不经意在走廊转了一圈。
扫了眼四处装置的摄像头和不时走动的警卫,抬步向病房走去。
走到门口时停顿了下,低头将衣服襟口整理好,推门而入。
刘长松刚刚用完早餐,正拿着毛巾擦拭嘴角。
保持着几十年当兵的习惯,即便住着院,他也是极为自律。
衣着整洁,身体笔直,染黑的短发一丝不乱地梳向脑后,目光矍铄地盯着莫正谦。
“正谦,你来了。”
“是,刘老。”莫正谦恭敬地倾身,接过他刚刚用完的毛巾,递给护工,“您身体好些了吗?”
“本来也没什么大事,老年病。”
刘长松语气轻松,起身捞起床边的拐杖,另一只手背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