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言不发地走到窗边。
故作轻松的表态,实则身体早已透支。
他不说话,莫正谦便沉默地站着,待到护工收拾好离开时,才开口,“刘老,向先生的事,您知道了?”
“听说子阳……”
刘长松接下话,回过头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,“是和林山一起被警察发现的?”
莫正谦回视,目光无谓,“是。”
“你和子阳之间,究竟隐瞒了我什么事?”
“没有隐瞒。”
“没有隐瞒?子阳何等谨慎,没有隐瞒他会和林山单独去西城荒郊?”
刘长松动气,重重咳嗽了声,喉间像是破败漏风的窗户,呼呼作响,“正谦,这些年我虽然一直将你安置在香港,没留在身边,但你我认识不是一两天,你该知道我的脾气。”
“是向先生威胁林山让他作假,企图将自己私下向南非贩卖劳工的事栽赃给我,但林山也发现了向先生的秘密,借此反抗,所以他想杀林山灭口。”
预先演练好的话脱口而出,莫正谦从西装口袋里掏出张对折的纸,打开后递了过去。
纸中间夹着张照片,是向子阳与路雪母女的合照,有些年头,三人姿态亲密仿佛一家三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