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在示威,也不愿这是在示好。”
众人皆是一愣,不解其中意思 ,林阡略微听出音来,杨鞍续道:“好一个满腹心机、工于心计的盟王啊。”
“杨鞍够了盟王既往不咎,你竟不识好歹、变本加厉”彭义斌气极。
“义斌,忠义本身是对的,但要看对谁忠义……对错了人,怕连死都不知是怎么死。”杨鞍冷笑。
彭义斌一愣,脸色都变得铁青:“杨鞍,说出这种话来你可真恬不知耻这整整一年来,是谁在帮咱们红袄寨打翻身仗,跟咱们同生死共患难,你他狗眼是瞎了吗”不顾石珪拦阻,冲到杨鞍案前,举剑就对他案上削砍。
刘全急忙抢前格挡,刀剑中摩擦出一锋芒的火花,短短一个交接,激烈不亚于战场上。自始至终,杨鞍无动于衷,直等刘全把彭义斌打回去,才叹了一声:“义斌,世事岂是表面那么简单……整整一年?也许,这一年的蹉跎根本用不着,也无需打什么翻身仗……山东局势,他明明可以轻易操控,他……确实也一直在操纵,却一边入侵着敌人,一边也掠夺着我们。他,如何值得跟……”
那边几个年轻将领都听得咋舌,史泼立尚且还未听懂,刘全惊愕转过脸来:“鞍儿,怎……怎么……”他没想到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