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不见,杨鞍对林阡的误解,居然不减反增。
“鞍哥,我不懂什么表面内涵,只知道,跟着盟王绝对没错。他是咱们看着长大的,鞍哥还记得吗?那时候大家都诬陷胜南,是鞍哥力排众议,说胜南是个好孩子。你不该不信他的,对吧?”史泼立忙说。笨人有笨人的好,起码他闻言不会纠结,而到这个时候了还指望劝和。
“在山水清,出山水浊。”杨鞍目中之绝望,比那夜帅帐中更甚,“史泼立,他早已不是林胜南了。川黔陇陕,区区几年,他灭尽了黑道会、魔门和金朝边军,绊倒了一整个苏降雪和越野集团,说他不喜欢弄权,你信么?”史泼立一愣,愣在原地。
“他,继川黔陇陕之后,想吞的不就是我们山东?他已然迷失在权利的陷阱里,他早就不是当初的那个林胜南了为了便于日后操纵红袄寨,他选了二祖作傀儡,为此,他泯灭良心从一而终地打压、算计、谋害我……”热泪从杨鞍眼中夺眶,“外敌尚未除尽,竟就着手私斗。林阡,权位竟有这等重要?可以让你丧心病狂地杀了从前的那个林胜南,继而往我杨鞍和我的弟兄们下手”质问之时他一拳重击在案上,适才彭义斌没砍中的桌子,因他这一掌当中碎裂。
“他泯灭良心打压算计你,他丧心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