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鞍冷笑:“你还有什么好说。”
“林阡即便早非胜南,也不至于如谣言般丧失底线;你我误解,多为巧合,岂能胡乱猜测更牵扯越野?”
“所谓猜测,符合情境未必不是真相。若然说是巧合,一次两次是巧合,次次都如此怎还是巧合?”杨鞍面中全是悲愤,语气亦咄咄逼人,“你运筹向来高明,明杀金兵、暗收宋军,陇陕即是如此,山东一样可行!”
“林阡再怎样善于运筹,也自问不能如谣言所传,布局到那种境界、卑鄙到那般地步。”事实上今次他也是五天前才形成全局观。陇陕大局,也不可能如金军宣扬那般、起先就筹谋对越野的掠夺。可惜,他一贯不屑于对诋毁解释过多,未想越野的事反而使杨鞍造成误解。
“盟王过谦了。”杨鞍嘴角轻蔑一笑,此刻他已说尽了这些天内完全隐忍的诋毁,“好,就当日前的月观峰之战是巧合,那冯张庄事变你该怎么解释?冯张庄之战,你敢否认你没有一边部署杀敌、一边设计害自家兄弟你安排我和兄弟们先入虎口,自己却借故晚到了片刻,那片刻,你正是在等着我们输,好让郝定能有机会破局立功——若是巧合,我想请问,巧合在哪里?若非你存心掩盖,郝定的另负任务我们怎会一无所知别说那是密令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