狂向你和你兄弟下手,你且说说,他什么时候算计了你,哪个地方冲你下的手,我们怎么什么都没有看到?”石珪按住气急的彭义斌,冷笑反问。
“他算计自是高明,下手亦不留痕迹,当时当地,谁人能清晰看到。”杨鞍愠怒不已,直朝林阡喝道,“林阡,自你打进泰安后做过多少手脚,你自己心里清楚远的不说,就看这次,都是刻意——刻意在楚风月攻打我时毁我布局,帮楚风月逃过一劫,把徐辕带出战局,使我军战力全无、敌军好全力打压,如此,你恰好过了五天到场,刚巧可以两家一起收拾,一如既往打着救局的旗号……哈哈,盟王,我说得对吗?”。
“鞍儿,你先前误信胜南变质,是因为老夫人指证,但后来也证明,老夫人是做戏,老夫人临终前说,盟王还是胜南……”刘全急忙辩解,自然也为和解,虽不可能背叛杨鞍,却坚信林阡没有害过他们一次。
“他行事谨慎周密,哪次不是滴水不漏,天下人他都能骗,何况一个妇道人家”杨鞍摇头,眼中含泪。
“全然穿凿附会,如此也能坚信。”林阡看着他时,亦极尽痛心。
“你终于肯开口了,我还道你理屈词穷。”
“不听完整,怎知你全部念头。”林阡答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