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骨子里是个注重家庭的人。”林阡记得,遥远的云雾山上,瀚抒他也曾笑得无邪。
“盟王,他是战士,是军人,战场和军营,便是他的家庭。”蓝扬说。祁连九客商议之后,一致决定将他葬在陇右,这片他曾叱咤风云最终回归热爱的大地。
“不错,这里,是属于他洪瀚抒的最前线。”林阡点头。原本祁连山也不是瀚抒的根,征人早已四海为家,瀚抒应当更愿意陪伴着他的兄弟,他的战友。他视为家人的这些人,所有人,继续这段绚烂的永不终结的征途。
时值腊月下旬,盟军在定西、榆中、会宁等地均是势如破竹、连战连捷,临洮路失地尽数收复。然而毕竟金军顽强,盟军各大战场虽然胜利,自身损失也颇严重,急需调整、巩固与防守,另作与越野山寨会师继续进攻三秦的战备。是以今次吊唁瀚抒,盟军主将或在当日派遣副手,或选择在日后分批驰赴,并未一同到场。
但与瀚抒交谊最深厚的,当然也是祁连山最期盼的,林阡、凤箫吟。皆于当天亲身前往。寒泽叶、海逐浪、郭子建三大战将随行。
自瀚抒牺牲之后,众人不及为胜利欣慰,心头总被笼着一层阴暗,其中以凤箫吟尤甚,起先那段日子她没什么情绪流露,只不过是没力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