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猪肉档,还舍不得祖业,经常杀鸡屠狗,可不是正犯了‘杀戒’?”
“边上那拴住也不是好东西,打小偷鸡摸狗不学好,没有墙头高就晓得偷看妇人撒尿,顶不是东西。”
看热闹的百姓指指点点,被枷着这些人羞愤欲死,有那一斗小米、五两银子的奖励,别人可不就是对他们扒了皮。
谁也不是圣人,平日里言语不当、醉后无德之事总能寻到两、三遭。
更有甚者,连小时候偷了隔壁几枚青杏、拱婶子被窝要吃奶奶的事都被翻出来。
谁人背后不说人,谁人背后不被说。
这都拿到当面来,一般人还真受不住。
就算他们受得了,想要分辨也不能,每人嘴里塞了大核桃。
县衙大堂,霍宝毫不客气,居中而坐。
五十童军,霍豹、侯晓明为首,左右列队而站,威风凛凛。
大堂上,站了二十来号人,都是外头“假教徒”的家属,为首的,就是拴住的父母,张三的姐姐、姐夫。
老夫妻两个,都是老实巴交的模样,可说出的话不软。
“表少爷,拴住都是被那些酸生糊弄住了,跟着凑热闹,他还是个孩子,回头让他舅舅收拾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