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出发前往州府。
    “再没想还有这气派的时候!”
    水进高坐在马上,唏嘘不已“当初我们从亳州出来,同丧家之犬模样,光着腿走回来的,一顿饱、一顿饥,跟叫花子没啥差了!”
    霍宝想起初见徒三、水进众人时,可不是个个狼狈,要不然也不会被山寨探子当成是进山的流寇。
    “水大哥家在曲北,又不远,有空倒是可以回去看看!”
    “爹娘都没了,家也不成家了!”水进叹气道“等各处都太平些,我再回去给二老烧香。”
    霍宝不知如何劝慰,去年那场旱灾没饿死多少人,可那场要命的时疫却是使得人口锐减大半。
    太可怕了!
    富贵权势,都要为生命让道。
    再折腾出花来,一场感冒扛不住,也是一场空。
    这身体锻炼还在放在头里,老爹那里也得看着,该精心保养起来。
    找机会还是寻访个名医,这个时候多个靠谱的大夫,可以保命。
    曲阳县到州府永阳有五十里,中间是南北官道相通
    如今夏耕时节,城郊路上道路两侧有农人,远远见到大军过境,开始还慌慌张张。
    等看清楚是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