衫军,农人就陆续从躲避处出来。
“是佛军?”
“佛军占了整个滁州!”
“村里贴告示了,佛军免了农税!”
“还开水渠,也给赊种子。”
“阿弥陀佛,总算是给人一条活路!”
前面路边有个干干瘪瘪的老汉,手中还牵着一个童儿,颤颤悠悠地跪了,十分虔诚。
邓健高坐马上不动,骑马并行的霍五不能喧宾夺主,只好回头示意儿子下马。
霍宝翻身下马,扶了老汉起来“老人家,这是做什么?快快起来?”
老汉身子打晃,道“老汉拜佛祖,也拜各位将军哩……求求你们,可要守住曲阳,莫要让朝廷再祸祸百姓了!”说到最后,已经是“呜呜”哭起来。
旁边一农人怕霍宝怪罪,忙道“小将军,这老汉五子,朝廷抽丁没了三个,三月里官兵扫荡乡野,又杀了剩下两子……如今阖家就剩下爷孙两个……老汉是怕了……”
看到霍宝下马说话,又陆陆续续有乡亲凑了上前。
像老汉一样,下跪叩首的不是一个两个,望向白衫军满是虔诚。
霍宝不好一个一个扶人,就对那老汉道“放心,有邓大人在一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