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被强招童兵营,学的却是《弥勒真义》,这不止是影响这一批参谋生,还会影响他们家中。
    会给滁州士绅一个不好的信号。
    想要消弭这种影响,谈何容易!
    偏偏如今滁州军打着白衫军旗号,不能自己打自己脸否定这本书。
    高月在曲阳时就犯过大错,那是还能说他是受赵千户蛊惑,又因未婚妻惨死之事,故而仇视白衫军。
    看在张千户面上,童军收留了高月,让他做文教官,还一路升迁到百户。
    这般抬举,换来的依旧是不知好歹。
    还想怎么样?
    三轮刑下来,高月奄奄一息,却是不肯再吐一字,与方才痛快“招”出鲍家与邓仁时截然不同。
    侯晓明冷笑道:“好个骨头硬的高教头,吃着宝爷的饭,当着宝爷的差,倒是让你对旁人忠烈!谋逆,十恶不赦!来人,派人前往曲阳,拘拿逆贼家属……勿要走脱一人!”
    “你!”
    高月大惊,看着侯晓明眼睛要冒火。
    侯晓明却是已经撇开脸,望向门口。
    门口有动静,在参谋营的鲍山被执法兵拖拉进来。
    鲍山十五、六岁,出身杏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