世家,却是没有天分,是个略瘦弱的小书生。
    被这般拖拉进来,不敢生气,只有害怕。
    待看到血肉模糊的高月,他更是吓得几乎昏过去。
    侯晓明拿了《弥勒真义》上前,道:“这是你给他的?你爹与邓仁交好?”
    鲍山眼睛里含着泪,极老实点头:“是……是他要的……我爹与邓世叔是早年府学同窗……”
    侯晓明回头望向霍豹,两人对视一眼,都明白蹊跷。
    这人实不像是能怂恿高月行此逆行的幕后黑手。
    “作甚带这个入营?”侯晓明的声音已经阴沉。
    “呜呜……我爹让带的,怕我学不好功课……让我先预习着……”
    “参谋生中,还有其他人带了?”
    “嗯嗯!好些人都带了……”
    “是谁说童兵营要学这个的?”
    “啊?……好些人都说啊……”
    “好些人是哪些?”
    “……”
    侯晓明再次打开《弥勒真义》,低头闻了闻。
    纸张白,墨迹新,这是新印的。
    瞧着鲍山畏惧中带了纠结,不是不知的,侯晓明就不客气,下令行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