执法兵提了棍子上前。
那棍子之前打了高月,半拉都是红的。
鲍山立时缩着脖子,哭着道:“别打,别打……是爹说的……”
这会儿功夫,传召鲍二、邓仁的人已经回来。
鲍二本就为这传召惊疑不定,听到儿子动静更是不安。
邓仁却是荣辱不惊模样。
侯晓明直接问道:“逆贼高月违背宝爷之命,私自在新兵营传教……据他供述,这书是鲍山给他的!根据鲍山所述,这书是他进新兵营前其父所给。鲍青蒿,可有此事?”
鲍二爷不类父兄,在医道上无所长,反而经营药铺与膳食馆子上出色,与人打交道多,自是最会看脸色。
眼见地上血肉模糊,童兵头目都在,就晓得自家贪上大事了。
只是这话里什么意思?
鲍二爷震惊,露出不解,道:“这书确实是在下给小儿的……只是……这不是这批新兵文教的教义么?”说话的时候,不由自主望向一人。
侯晓明顺着他的方向望去。
不是别人,正是李远。
李远脸色一点点褪去血色。
侯晓明目光一寒,道:“这是李远告诉你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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