散。”襄雨点点头,弱弱地答道:“好的,翕哥哥。”
昆仑山的秋季格外清爽,夜晚虽有些凉风,但并无刺骨的感觉。经过刚才的打斗,侓翕已是困顿不堪,回到房中躺倒床上就睡着了。
次日清晨,侓翕早早就起了床,洗漱更衣后,携了仙砾剑向凉亭走去。此时天微微亮,庭院中并无其他人。侓翕到了凉亭中,瞧见石桌上竟有个包裹。侓翕认得是襄雨的行李,心想:“这个丫头起得比我还早,却不知道她人去了哪里?”
侓翕等了一柱香的功夫,仍然没有见到襄雨的身影,心中有些着急。他起身绕着石台走了半圈,见到包裹后面还有一张真丝手绢。侓翕心中隐隐闪过一种不祥的感觉,连忙拾起襄雨的手绢,发现上面写着“翕哥哥,我已去了仙界。如果卯时我赶不回来,你要尽快离开昆仑山。我的包裹就有劳你带着了。”侓翕读完后双脚发软,瘫坐在石凳上面。
到了辰时,襄雨仍未回来。侓翕有些坐不住了。庭院中,有个少女愉悦地哼着小曲走了过来。侓翕望见她穿着一身白裙,以为是襄雨回来了,起身埋怨地叫道:“你终于来了,等得我好苦。”
那个少女路过假山,当即停住了脚步,身子转向凉亭。侓翕惊讶道:“隅真小姐,你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