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过来了?”隅真脸上一愣,不解地问道:“侓翕哥哥,你见到我不高兴吗?”
侓翕一时情急,错把隅真当做襄雨,难免让对方有些误会。他望了隅真天真的脸蛋,不好意思 地道歉道:“对不起,不是你想的那样。”隅真走进凉亭,瞥了包裹一眼,轻声说道:“你要走了吗?襄雨姐姐呢?”侓翕不便道出其中的缘由,只说到:“她暂时走开了。”
隅真抿了抿嘴,说道:“侓翕哥哥,襄雨姐姐不会回来了。”侓翕听后心中一阵澎湃,却仍然故作镇定道:“她答应过我会回来。”隅真指了指侓翕手中的手绢,轻叹了口气,说道:“你太不了解女孩子了。”
侓翕望着她的眼睛,心里越来越担心,语无伦次地问道:“隅真,你倒是说说看,她为何不回来了?”隅真坐下身来,不慌不忙答道:“襄雨姐姐把手绢留下来,是为了给你作个纪念。你以后自然就明白。”侓翕的目光停留在手绢上,过了许久,方才怅然道:“我怎么没有想到这一层?”
侓翕和襄雨约好了早晨出发。如今襄雨不见了踪影,侓翕心中不禁有些气馁。隅真猜到他心中难受,不清楚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情,这时只静静地坐在石凳上。
侓翕收起襄雨的手绢,拾起桌上的包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