荏,而是很可怕的东西——
是杀机。
令人恐怖的杀机。
似曾相识。
是此前,他在几次生死搏杀中体验过的东西。
其中有一次,他差点就死了。
对手是一个残疾雇佣兵,浑不起眼,可那人只抬眼看着他,他都窒息一般,动弹不能。
事后才知道,那人杀人如麻,满手血腥。
而现在,在这个男孩身上他感受到了同样的东西。
他真的想动手杀死我们?
他能跟那个雇佣兵相比?
寸头壮汉不相信这是事实,可他却相信自己的直觉。
尤其是留心去观察这个少年,便会发现,他的眼睛里,除了缕缕血丝,便是澄净无情。
这是主宰与抹杀的冷酷。
完全不应属于这个年龄。
寸头惶急提醒前面两个同伴,可是嗓子里只来得及吐出两个字:“小心……”
那少年却已经扬起了手臂。
这手臂细弱,给人不堪发力之感,可手中的钢条却发出了不相称的破空爆鸣声。
“嗤!”
一道尖锐的鸣啸声,撕裂耳膜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