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按喇叭?
从三楼往下望去,就见大门口,钱大少淋得跟落汤鸡一样,身后不见他那辆骚气的法拉利,甚至什么车都没有,他走来的?
下楼开门,把钱大少接了进来,平时看到他这样狼狈的样子,总会给人以幸灾乐祸的快感,不过今天老白却没有出言调侃,他感觉到钱大少情绪不太对。
“我走着来的。”钱诚只说了一句话。
弓长岭几乎是天阳最为偏僻的地方,而魂园又在弓长岭的最里面,这地方如果没有车几乎寸步难行,如果说走过来,不管从哪走,少说也得十公里以上。
这样的下雨天,一个人走在泥泞的路上,钱大少怎么了?
话到嘴边含着,并没有问,哥俩默默上楼,老白给他找了件自己的衣服递了过去,钱大少什么话都没说,一头钻进了浴室。
再出来时,屋里的小桌已经摆上了,一盆酱脊骨,一盆花生毛豆,拍黄瓜、拌花菜、猪耳朵,这架势已经很明显了,“晚来天欲雪”的天气,正好问一句:“能饮一杯无?”
钱诚坐在留给他的位置,眼圈有点发红。
“我……”
刚要张嘴,老白把他的话给堵了回去,“先吃先喝,等喝得差不多了,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