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酒话再说,不喝酒看不了大老爷们儿掉眼泪。”
钱大少看着老白那嫌弃的眼神,扬手把花生壳扔了过去,本来伤感,可是忍不住乐了。
大骨头炖的很入味,用水焯过之后,用香料、辣油烹炒了一遍,这才小火慢炖,又香又辣,滋味深入骨髓,一边啃一边嘬,越是不好啃的地方越是好吃,费尽心思掰开,把里面的筋肉吸出,很有满足感,满手的油腻也不顾了。
三钱的小酒盅,一口就进去,两块骨头下肚之后,钱大少往椅背上一靠,这才说话。
“我破产了。”
老白正在和一块脊骨较劲,听钱大少这么一说,也停了下来。
老钱伸手去摸烟,这才想起来穿的是白长生的衣服,看老白那边有,就勾了勾手指。老白把烟和火扔了过来,弹出一颗,叼在嘴里点上,深吸一口,烟雾吐了出来,这才继续道:“我破产了,你不想问点什么吗?”
老白沉吟半晌,开口道:“我在考虑还让不让你吃。”
钱诚哈哈大笑,桌上又捡起一块花生皮扔了过去,“你他妈的。”
白长生一歪头躲了过去,继续啃他手里那块骨头,这时候不用问,该说钱大少自己会说的。
“车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