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凉一些,加之树荫覆盖,又人迹罕至,显得有些落寞。也不知那平日里欢愉叫唤的鸟儿去哪儿了,整个林中只剩下舒怀山踩在树叶上的“吱吱”声。
走着走着,舒怀山觉得有些不对劲。按说陈永生上山不久的话,软泞的地上多少都应该留下些脚印,再不济,踩坏的干树叶也该有一些吧?可是,这一路走来,非但没见着一点有人路过的痕迹,举目望去,小道上的树叶也都规规整整的平铺着,连一只老鼠路过的脚印都没有。
“老陈……不会……”舒怀山突然想起,陈永生曾告诉过自己,他在半山腰风景最好的地方给自己选了块生后地。
正想着,突然,路一转,一片阳光灿烂的开阔地,陡然闯进了舒怀山的眼帘。闭眼躲了躲阳光,舒怀山缓缓睁开眼,两座墓碑呈现出来。
“吴学崖”?“陈永生”!
“老陈!”舒怀山手一松,两瓶酒摔落在地。
“老陈……”舒怀山缓缓的绕过写着“陈永生”的墓碑,看到了碑后的棺材,盖着盖,妥妥的。
“不行,我不信!”舒怀山皱了皱眉头,在棺材前蹲了下来,正要揭开棺材看,却见棺材盖上放着一片瓦,瓦上被人刻着一行字:
“老舒,我先走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