步了,棺材板好盖,培土太难,哈哈哈哈。麻烦你给帮帮忙,谢谢。陈永生,绝字。”
“呵呵。”舒怀山看着那熟悉的字体,不禁笑了:“呵呵呵呵。”
“呵呵呵呵……”笑着笑着,两行老泪从舒怀山的眼眶缓缓流下:“老陈啊,你说你,也不等等我,着个什么急啊……”
“唉……”舒怀山毕竟是过来人,一擦眼泪,很快便像没事了似得:“算了,再帮你最后一个忙吧。”
说完,他站起身,看着墓旁的土堆和土堆上插着的一把铁锹,摇了摇头,拔出铁锹,一锹一锹的将土扬向了棺材。
“还说来跟你喝个道别酒,嘿,现在好了,你只能躺这儿看我喝了。”舒怀山笑着说着:“你呀,就是没福气,一辈子被病缠着,临终也没个家人儿女照顾。”
“你说你,没福气吧,就多跟老友说道说道也行啊,还偏偏孤僻得不行,有事跟谁也不说。看吧,要不是我想着来看你一趟,这土啊,都没人给你盖咯。到了冬天,还不冻死你个老骨头!”舒怀山擦了把汗,接着铲起来。
“唉,不过呢,你倒是也活得洒脱,无牵无挂的,想什么时候死,就什么时候死。不像我,都临到快死了吧,还得帮我未来的女婿收拾一大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