烂摊子!”
“也不知道是不是白忙活,别到时我这儿的事儿办完了,女儿和未来女婿的事儿黄了,那老汉就亏死了。还不如学你,啥事不管一躺完事呢。”
看着土已填平了葬坑,舒怀山用铁锹背面轻轻的将土压了压,又平整了平整,看起来没毛病了,才将铁锹一扔,回到了陈永生的墓碑前,盘着腿,就地坐了下来。
“你身旁躺着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神 医吧?”舒怀山自言自语到:“嘿,你还真是好福气,活着有人给你吊命,死了还有神 医为伴,也不算寂寞。”
看了看刚扔地上的两瓶酒,其中一瓶已经摔碎了,另一瓶还完好无缺。舒怀山拾起那瓶没摔坏的,拧开瓶盖,“咕咚咕咚”一口气灌了几大口下去。
“咳咳……”一阵猛烈的咳嗽后,舒怀山老脸一红,满足的笑了:“好久没有闻过这酒味儿了,啊,舒坦!”
看了看酒瓶,又看了看陈永生的墓碑,舒怀山两眼露出一丝狡黠:“那个,老友啊,刚才地上摔碎那瓶就算是敬你了啊,整瓶酒都浸地下去了,你好好喝啊。这个,我手里这瓶是我的,就不占你便宜了啊。”
又看了眼吴学崖的墓碑,舒怀山小气的说到:“这个,自古神 医好养身,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