、丹参、赤芍、黄芩、连翘……煎服,连喝了几日,倒也止了咳,还是师傅教的好。”
一室寂静,良久,“这次就罢了!下次不可再自作主张,是药三分毒,既然你父母将你的身体交给了我调养,有任何病痛不适自应报于我知。
在怎么说,为师习医近三十年,于药理一道略有小成,远不是你个小小药尼胡医乱治可比,乱吃药伤身不说,怕就怕你一个不慎将自己医治个好歹。”她声音轻柔,猛一听满满的都是关怀慈爱,细一琢磨,字字贬低,句句含毒。
“是!”姜言低眉。
了秋睨了眼她的衣着,“时间不早了,休息吧!”说着她已转身朝炕走去。
师傅有事,弟子服其劳。姜言不傻却不愿,捂着咕咕乱叫的肚子,怯然道“师傅,弟子久没进食,饥肠辘辘!”
了秋轻掩朱唇,半个哈欠僵在口中,看了眼自己那还在炕柜上叠放的被褥,强忍不耐,厌烦地摆了摆手,“这还没让你端洗衣脚水呢。”廓下有炉子,自去吧!”
姜言万分惶恐,“弟子这就给你铺被……铺被……”慌张地爬上炕,一把抱起被褥,抱不动,只得往下推,又用力过猛,全砸在了了秋身上,将她撞在炕桌上。
炕桌一晃,油灯滑倒,煤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