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过了,这次我兴许能在长安待得久一点,所以我想让王爷多欠我一次吃酒,王爷应该不会介意吧?”
李瀍想了想:“不介意,我自忖还能撑得住很长时间。”
湄遥莫名其妙,不知李德裕和李瀍间在打什么哑谜。
“那就好。”李德裕随后又道:“巢县公现如何了?王爷可知情况?”
“听说还好。”李瀍淡淡道:“就是身体似乎有些抱恙。”
李德裕默默地点了下头,对着面前的酒盅却开始沉默,迟迟不去举这第一盅酒。
听到李德裕提起李凑,湄遥终于明白,李德裕大概是不希望李瀍步了李凑的后尘,所以故意要李瀍多欠一份人情,而李瀍则示意对方,自己会撑下去。
然而两人如此冷静淡然的对话,使得两人虽仅隔了一张桌子的距离,可怎么听都仿佛是相隔遥远的两端,彼此看不清对方面容的两人,在做着似无意似有意地寒暄应答。
是了,大和三年的一别,李瀍和李德裕两人都经历了人生最痛苦的失落,并用了很长时间挣扎着站前来,继续前行,如今的两人,又怎会不冷静淡然呢。
屋子里的三人,陷入气氛尴尬的沉默,谁也不知,接下来该起个什么话头,这第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