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不好就这个问题多加斥责。
过了片刻,他端起酒杯微微呷了一口,说道:“便是不说他赵文华生性本狡险贪鄙,官场士林风评很差;就以他靠给皇上进献‘百花仙酒’幸进一事,便为人所不齿,为父举荐他出任通政使司要职,实在难以服众。”
严世蕃笑道:“正是因那‘百花仙酒’,儿子才以为通政使司右通政非赵文华莫属。当日爹为了那‘百花仙酒’受皇上的叱责,过后便将他的门生帖退还于他,从此再也不许他登我严家的门,这些事儿朝野上下人尽皆知。若非如此,以他与我严家的关系,加之他操切行止又多为官场清议不齿,早就被夏言打发外任甚或罢官免职了,又怎能安然坐稳工部营造司员外郎的位子?说起来,朝野上下早就以为他已与我严家划清界限,爹举荐他擢升正四品右通政也无人能说爹的什么坏话。有他在那个位子上帮爹照看着,必不会出什么岔子。”
严嵩叹了口气,说:“为父是曾退还了他的门生帖,也不许他再登我严家的门,可你终日与他打得火热,又怎能掩天下人之耳目?”
话虽如此,严嵩也知道儿子为人仗义,既收了钱又应允了的事情就一定会想着法子给人办了,便又说道:“此事再让为父想想,纵是他有心悔过,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