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想让我跟着你们一起当遗臭万年的卖国贼?!!
高拱却不知道皇上的担忧,忙躬身答道:“臣的奏疏中或未写清楚,恳请皇上恩准臣明白回奏……”
朱厚熜打断了他的话:“还明白回奏什么?不外乎是远人服威,我天朝上国当以礼待之嘛!不错,佛朗机人如今只是要求开泊口立商埠,并立誓遵从大明律法,安分守己。可正所谓非我族类,其心必异,那些人不远万里来到东方,难道就只为了互市货殖?焉知就不会想着捞取更大的利益?朕敢断言,只要我朝同意了他们的请求,准许他们定居于澳门……”
说到这里,朱厚熜突然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,而且,“澳门”这个名字很不吉利,容易让他联想到澳门同胞几百年来受到洋人奴役的屈辱历史,忙改口道:“哦,朕方才说的澳门,便是香山县蚝镜澳,朕觉得此地堪称我大明东南国门之一,便随口胡诌了一个名字,叫‘澳门’。这个名字你知道便是了,不可泄露出去,而且百姓习惯叫它蚝镜澳,不妨就叫蚝镜澳,今后奏疏公文往来,亦绝不可以澳门称之。”
高拱尽管唯唯称诺,却仍是不明就里,甚至觉得皇上似乎有些小题大做了。
朱厚熜接起了刚才的话题:“只要我朝同意了他们的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