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,应道:“回堂尊,小、小人们是奉了二、二老爷之命……”
孙嘉新冷笑道:“我看你们是想把诸暨的百姓全抓了去!”
那位班头抬起了头,一脸可怜兮兮的表情,说道:“堂、堂尊,这……这当真不干小人们的事,二老爷如今在衙门里主事,吩咐下来,小人们也不敢抗命啊……”
孙嘉新说:“一推六二五,方才欺压良善的嚣张气儿哪里去了?也罢,既然有他王顺的吩咐,你是奉命公干,这个罪过我也不与你理论。王县丞现在何处?”
那位班头应道:“回堂尊,听说是织造局的人来了,二老爷去码头那边侍侯差使去了。”
“侍侯差使?”孙嘉新的眼睛里再次闪出一点精光,问道:“来人是朝廷什么官员?”
那位班头说:“是织造局下面丝绸作坊的一位管事来收生丝,好、好像没有什么官职。”
孙嘉新冷笑道:“只是一个收生丝的管事,没有什么官职,他王顺就巴巴地跑去侍侯差使?好好好,他这个八品县丞当得好,还能暂署七品知县事!”
那位班头说:“回堂尊,二、二老爷就是去谈收生丝的事情……”
孙嘉新再次冷笑着打断了他的话:“你们那些猫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