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们是庆历新政的干将,不计得失,一心为国……经过了挫折之后,他们锋芒收敛,变得温文儒雅,举止有度,堪称标准的宰辅。
回河之争,他们不再以苍生为念,失败了又如何,反正有夏悚顶着,成功了也不过是贾昌朝捡便宜……
天下事坏就坏在了党同伐异上!
要想治疗痼疾,最好的办法就是专业。
“醉翁,其实阻止修六塔河并不困难,只要计算出河道落差,还有黄河的水流量,一尺长的脚,总不能穿半尺的鞋吧?之所以困难重重,就是我大宋的士人缺少务实精神,凡是靠着想象,靠着脑袋一热,全凭感性热情,缺少理智思考,又人云亦云,盲目跟随,才会出现一大堆的问题,晚生以为,纠正世风,大力办学,刻不容缓,醉翁以为然否?”
欧阳修愣了一下,突然老脸通红。
初到沧州的时候,王宁安就和他辩论过庆历新政,这一次王宁安的话,又点出了更重要的问题。
当初几位相公不就是为了洗雪西夏之耻,急于富国强兵,上至皇帝,下至百姓,脑袋瓜发热,一股脑抛出一大堆的新政,眉毛胡子一把抓,结果草草收场……假使当年能仔细研究推敲,真正去走访百姓,下功夫研究,提出的策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