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古代,“番”作传播解时,读拨;形容勇武的词语“番番”读拨拨。因此即便是吐番,也应该读tubo(土拨)。
逻些是吐蕃的都城。
后晋刘昫等《旧唐书·吐蕃传上》曰:“其国都城号为逻些城。”中央电视台已故播音员罗京先生有一次介绍吐蕃,将逻些读作luoxiē(罗歇)。逻些是唐朝时藏语的音译,有时写作“逻娑”。可见“些”、“娑”同音。“娑”字如何读?有人会不假思索地读suo(梭),因为婆娑一词是大家都知道的。可是,原产印度的娑罗树,梵文为sālɑ,音译为娑罗,可见娑当时读撒,罗当时读拉。今西安碑林有《大秦景教流行中国碑》,为唐德宗建中二年(公元781年)碑刻,记唐太宗时景教(基督教聂斯脱利派)传入中国并在长安建寺传教之事。碑下和两侧有古叙利亚文刻辞。该刻辞述及地名sɑrɑg,中文音译为娑罗誐。这是“娑”读撒,“罗”读拉的又一例证。既然逻些有时写作逻娑,那么逻些就应该读luosā(罗撒)或者lāsā(拉撒),也就是今天的拉萨。
梵文为印度古文字。
在2009年7月15日晚中央电视台《艺术人生》节目中,主持人朱军先生介绍季羡林先生的学术成就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