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深入。去年12月25日江川开海,祁景焘还陪老爸去过他家,参加他们特有的开鱼节。酒席上听那些渔民讲过各种湖鱼的分辨方法,也说过那些开鱼庄的生意人如何坑不懂鱼的外地客人,鱼庄老板们那些见不得人的发财手段颇令他们不满。
“谁说不是呢,这些年做生意的渔民也被经济浪潮熏得狡猾狡猾嘀,不再是淳朴的代名词啰。万幸的是,他们还不敢拿池塘里饲养的鱼来冒充湖里的鱼。我们特意跑到这里来,吃不到闻名遐迩的江川大头鱼,至少还能尝湖水煮湖鱼。”牛伟强深有感触地说道。
“呵呵呵,谁说不敢?我有位叔叔就是这边老河嘴的,他说:池塘里饲养的鱼和湖水里长大的鱼的肉质口味区别,就像一个是常年不洗澡的臭汉,一个是天天洗澡的姑娘。那些在湖边开铜锅鱼店的鱼庄,不是开海期间那里来哪么多鲜活的湖鱼卖给客人吃?其实,湖边这些鱼庄卖的那些所谓的湖鱼,基本上都是池塘里饲养的。他们大多是将池塘里饲养大的鱼弄到湖里,搞些个网箱沉到湖里。用网箱在湖水里养个十天半个月,基本上就能当湖鱼来卖。”祁景焘高深莫测地说着,还伸手指指湖岸边一个偏僻小港湾安置的那几条驳船。
牛伟强顺着祁景焘的手指看去,那里果然是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