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,带着一道寒凉划过面庞。
他上了灵山之后,便再没如此软弱过,忍而又忍,要将眼泪忍回去,却是怎样都忍不住,眼泪都争先恐后地向外涌来。转身站到一边,仰着头,泪如泉涌。好在四师叔不言不语,也不过来打扰他,依旧远远站在那边。韩一鸣站在当地,悲从中来,迎风洒泪。
过得一阵,已有脚步声自背后传来。韩一鸣忙将那枚尖甲揣入怀中,明晰不要此物,他也不愿据为己有。却也不愿真被别人拿去,还是收入了怀中。还未及拭去泪痕,已有人来到面前,道:“师弟,多谢你了!”韩一鸣赶紧别过头去,听声音已知是明晰。不愿他看见自己失态,因而将头别开。拭去泪痕,转过身来,勉强道:“师兄不必客气!”话音才落,已听到那边江鱼子与师叔说话声。明晰道:“师弟,多亏你和陈师叔相救,我感激不尽!”韩一鸣摇了摇头,正要说话,有人道:“唉,韩师弟真是心善,还为我师兄们哭了一场,多谢你了!”却是另一个身着土黄色袍服的弟子对他说话。韩一鸣尴尬不已:“师兄误会了,我,我……”后面的缘故却是再也说不出来,心中一痛。
明晰道:“韩师弟,这是我师弟,娄观聆。娄师弟说的对,若是没有陈师叔与韩师弟及时赶来相助,我也要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