画画。
他自小就固执,没人拗的过他,及至长大成人之后,更是一路的顺风顺水,若非他自己骨子里叛逆,这人生可以说算得上圆满。
可偏偏他喜欢的,此生却再也不愿碰触,偏偏他在意的,却是一场荒谬。
他唇角的笑更深了几分,刻出的笑纹都透出了苍凉,他的手指落下去,在她单薄纤细的手臂上轻轻用力。
纱布上那一团嫣红瞬间的扩散开来,昏睡中的定宜吃痛的呻.吟,额上冷汗淋漓,她虚弱的想要抽回
tang手臂,可任司曜的手指那么有力,他按着她的伤口,一点点,一寸寸的用力,直到鲜血湿透了纱布,粘在他的指尖上,直到她痛的醒过来,豁然睁开眼看向他。
定宜仿若是见到了恶鬼一般,整个人竟是弹坐了起来,她额上冷汗涔涔,脊背上的衣服也被汗液湿透了,她双手撑在床上,眼眸圆睁,愕然的望着他,若不是手臂上痛的太清晰,她几乎要以为自己在做梦。
任司曜直起身子,拿出洁白的帕子将指尖那一团嫣红拭去,他微微垂着眼眸,是居高临下的不屑,定宜最初的惊愕和不敢置信一点点的褪去,而冷意却是渐渐的沉积在她的心房里。
她的目光从那曾经朝思暮想后来刻意遗忘的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