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繁杂服制,竟连大张旗鼓坐着朱轮车跑来拜佛,都穿了一身骑马服。
我一看便忍不住笑了:“原来是他呀。白日青天招摇过市,怪人。”
贺楼齐咋舌:“郎君谨言,这可是当朝丞相啊。”
他原是背对着我们。此时像是听到我们说话一样,回过头来,目光扫过我,笑着说:“噫?这位小郎君好面熟。似是在哪里见过?”
我忍不住又笑,朝他拱手行了个礼:“宇文公子。”
贺楼齐伸手拉了拉我的衣袖。
我也该尊称他丞相吗?
宇文泰笑着,拿手中的马鞭一指我:“你这厮胆子不小。”见我只笑不语,他问:“来拜菩萨?”
“可惜被丞相大人赶出来了。”我笑眯眯的。
他忽然拿一双眼睛紧紧地看着我,他的眼睛乌黑深邃,像一潭不见底的深水,探不到心思。半晌,舒了口气,说了句:“甚好。”
“好什么?”这一句没前没后没头没尾,我摸不着头脑。
他似笑非笑地摇摇头,说:“随我一起进来吧。”
说完伸手解下腰间的佩剑递给一旁的侍卫,也不看我,径自往庙前的台阶踏上去。
我连忙跟了上去。
贺楼齐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