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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远的生活进入了固定的轨道,白天晒着太阳睡大觉,少少的补充点圣光能量,晚上像条瘸腿的狗鱼,摔来摔去。
调戏他的日常还在继续,在这段枯燥的旅程里,怪异的文远成为了大部分人的娱乐对象。
他本人对此毫无反应,只是沉默着,抓紧每一点时间努力。
三天的时间,一晃就过去。
格兰陵山脉内圈上空的铅云,随着车队的行进,一点一点的放大着,天空被分成了两半,前面是漆黑如墨,身后却艳阳高照。
行进中,随着微风铺面而来的是丝丝阴冷,后背却被晒得微微出汗,每多走一步,距离那暗域就又近了一分,感觉上像是在走一条通向地狱的幽冥鬼路。
今天,车队只走了往日三分之二的路程,早早的扎营修整。
前方不远处,就是进山的关口,一道清晰可见的界限,横亘在众人眼前。
那是一道宽度超过两百米的隔离带。
车队所在的这边,大树已抽出新芽,脚下绿草茵茵,散发着一片春天的生命气息。
而眼前不远处,则是一片寸草不生的戈壁,地面泛着令人压抑的青黑色,连一块稍大的石头都不见。
再往前,正对着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