究意境,而意境这东西是最难以捕捉的。所以翻译诗歌散文一类的作品的难度不亚于独立创作。
就拿叶芝的《当你老了》举例,这首诗在中国有很多译本。其中能称得上优秀的就有五六个版本。这五六个版本相互之间差异很大,每一篇都有诸多支持者。但都是同样的精彩,仔细品位每一篇都意味悠长。
但同样的一首诗,有一个很无耻的文人——姑且称他是文人吧,名字就不说了。这个‘文人’为了炒作,把《当你老了》翻译成了一首淫诗艳词,还是很露骨的那一种。更让人瞠目结舌的是,抛开人品不谈只以作品论,这个版本堪称淫诗艳词里的经典。
这就是翻译家,水平差了能把经典翻译成废纸。水平高了,能把一本废纸翻译成经典。可以说,一流的作家不一定是个好翻译家,但一流的翻译家必然是个好作家。
朱子清说他的这部书已经接近完稿,刘小平让他把故事背景换成国外的,那无异于是一次在创作。而且还是一次条件很苛刻的在创作,哪怕他是原作者。其难度比重新创作一部还要困难。
重新创作,相当于是在一张白纸上写字想怎么写就怎么写,没有硬性规定。而要把一本书的背景换成另外一个背景,就是在方格纸上写字,有框框罩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