华农顿火,气愤不已,先执长棍,奋以“崩山棒喝”,对准崔阿鸯之百会,猛的一击。
黄松也无空闲,紧随其终,双掌并排,施一招“狂涛散沙”,横著攻出,形一阵海浪般的剧风,推向崔阿鸯之胸膛。
崔阿鸯观得来势汹汹,不想硬碰,侧身偏左。
华农长棍正来,从崔阿鸯身前半寸径落,重磕地板。
帕的一响,烟尘四起,柘木棍头登时裂岔,形如扫帚一般。
崔阿鸯饶能避棍,仍被余波宕及,脚背似承坠石砸伤,隐隐作痛。
但他无暇理会小患,感黄松之剧风临近,难以去躲,遂挺长枪,先退两步,舞动“苍梧枪法”,对好黄松咽喉,迅速一扫。
银枪七尺,又退两步,稍缓三尺外的黄松之攻势。
崔阿鸯以此后发先至,枪尖待划黄松咽喉。
黄松大骇,心道当前收招,同挡奔流,但想生命价高,惟有咬牙纳势。
崔阿鸯有料黄松不敢玉石俱焚,便乔不惜消殒、以命换命,实则扫之余劲,不行再退。
得观黄松中计,收了双掌,崔阿鸯大悦,臂稍降低,枪始横去,正扫黄松遗存之气劲。
遗存之气劲失去源头,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