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强弩之末。
崔阿鸯惟消三成力道,轻易扫去来袭。
但知黄松一样少创,华农未亡,故仍戒备。
华农以长棍破地之际,用力太猛,宕伤了双臂,这刻始有知觉。
甫有知觉,他不候黄松回神,站直身板,先一步挥动长棍,施招“乌衣破”,伸开右臂,往东一去。
长棍登如轻燕疾飞,盖向崔阿鸯之五官。
崔阿鸯唯恐黄松突袭,也感华农来招轻飘,轻灵无刚,于是无放心上,竖枪在地,枪锋指天,以挡横来之柘木,一厢留意黄松。
黄松仍未启攻,华农长棍却已杀来。
玎的一响,正中枪颈。
崔阿鸯虎口若裂,银枪拿捏不定,枪颈连头返撞回来,重砸右肩。
帕的一声,锁骨登折,疼痛不已,倒退数步,贴着门边,大惊失色:“小觑了他!”
黄松见状,暗地欣喜,故技重施,挥动双掌,齐对崔阿鸯右肩攻去。
他本无恙,只是不甘崔阿鸯奋命杀己,华农旁观,不损些许而获利。
现在观得华农重创崔阿鸯,知之抛开顾虑,故自也将竭尽生平解数。
华农夺了大彩,岂肯干休,再舞长棍,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