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岸轻挑眉毛。
白散呼吸一窒。放下不是,不放也不是,右手现在还没缓过来,依旧发麻,酸痛,感觉被无限放大,像沉在水里,同时触着电。
他发麻的右手试探地往前一伸,表情无辜,“你要接跳跳糖吗?江医生。”
江医生表示不太想接他的跳跳糖,屈指捏住他后颈肉,提着进了候诊室。
好的叭。
——白·生无可恋·散.jpg
第8章
墙上的时钟缓缓滑到八点零四分。
时间太早了。
如果不是常发掐着点打来的电话,白散很愿意拖到傍晚五点,做最后一个出场的人。反正江医生只说周三,又没有具体规定上午或者下午。
他就是害怕看牙,不需要理由。
而现在,经过刚才那一闹,心中更忐忑了。
进候诊室,江岸把他拎到沙发上一丢,没说话,径自要去处理外头的事。
一群保安堵在门前,见缝抽针在他身上来回打量。保洁阿姨推着平板拖把,蹭了又蹭,不时扭头张望,欲言又止。
白散仰着脸,缩着脖颈抖了抖,像被捏住七寸,后遗症迟迟缓不过来。
有一会了,江岸的手指早已离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