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立刻就让萧穗找回了那种久违的亲切感。
不是因为顾骜的帅或者事业有成;
仅仅是因为顾骜的文艺鉴赏倾向之开明,就让萧穗心仪不已。
坐在飞机上,看了一会儿起飞后的景致后,萧穗很快陷入了与顾骜无话不谈的倾诉状态,想把这两个月承受的不理解一股脑儿倒出来。
顾骜感同身受地说了一个自己身边的例子:
“你说的我都懂,我身边也有这样的例子——我伯父去了蜀中建设三线,当初他是厂里技术最好的八级车工。而如今呢,时代变了,不用担心打仗了,那些曾经响应号召的人的贡献,也就忘了。
还不如当初偷奸耍滑留在钱塘、甚至宁可下乡的。如今把农村的地拿出来搞乡镇企业,也比去大山里收入高。”
虽然这个例子并没有涉及战争和人命,但萧穗觉得与她经历过的一切,在精神 冲突上是那么相似。
她心有戚戚焉地叹息了一句:“这种事情,我们国家有,资本注意的美国也有,难道是全人类共性的悲剧么?还有其他国家有么?”
顾骜是外交学院的,国际史解读自然非常渊博,加上他前世经常看高大松的《晓说》,见识本来就广,所以下意识就回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