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久,没这样激烈的美好感觉了。
经历了太多的凌bī和qiáng颜欢笑,也经历了靠不断使用媚药剥蚀对生理*****的抗拒,我甚至以为我永远不会再有这样动qíng的时刻。
原来还是有的,并且还是在这个当初让我初识男女qíng爱的男子身上再次体会到。
我和他是天生的仇敌,我曾无数次地在暗夜里发誓要杀他,我恨他恨到极点,甚至一度超过了那个禽shòu不如的拓跋轲。
而他应该也同样恨我。
我是他的仇人之女,我害他们兄弟反目,我利用他逃出青州然后将他擒为阶下囚,让他从此不见天日,让他失去兄长的信任,让他即将到手的江山化作泡影。
可这一刻,百味纠缠中,唯有对彼此更深更深的需求占据了主导。其他的所有qíng绪,无不在美好而激烈的qíng/yù前被qiáng行压在心底,沸水般游动着,炙烫着我们,让我们疼不可耐,依然不肯放开对方。
许久,石牢顶部的灰土砖墙都在眼前晃得不清晰时,拓跋顼终于放开了我,却没有坐起身,依旧用他被紧缚的身躯半压着我,在我魅惑般呢喃:阿墨,我想要你。
我周身懒洋洋又暖洋洋着,卧在他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