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沉声道:胭萝这话何意?朕是你的兄长,更是皇上,君无戏言,怎么会骗你?
她依旧望着他,缓缓摇头:正因如此,我才会怕。你也不用再瞒,那日在清宁宫,你突然闯进来,我其实就被关在左近隔间,之后的话都听到了,你的心思我也
听到了更好,省得再与你解说!
他鼻中一哼,索xing也不再遮掩,看着她语重心长道:胭萝,你虽不是父皇亲生,但却是他老人家下旨钦封的,自然也是金枝玉叶,怎能向一个狗奴婢垂青?自古阉竖良善者罕有,为恶者累累,史书不绝,此人罪大恶极,心机极深,不过花钱巧语骗你罢了,胭萝千万莫再执迷不悟,一意袒护他了。
高暧听他仍称徐少卿为阉竖,应是还没发现他的秘密,心下稍安,语声淡然道:真便是真,假便是假,既然不是天家骨血,便不必徒有虚名,何况我从来没将这公主的名位看得天大,如今既知道了,反而释然。
她说着慢慢起身下了g,对着高昶盈盈跪倒:他是不是良善之辈,我不知道,做过哪些恶事,我也不晓得,但他与我既有恩又有qíng,所以我绝不能无qíng无义,弃他不顾,只要陛下真的宽恩放人,我愿立誓,从此与他恩断义绝,求陛下答允。
说来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