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你知道之后会发生什么吗?”祁棠低语着问道。
“嗯?”宴任的声音听起来隐隐有点讶异,“发生了什么吗?”
祁棠的视线定在和电脑的中途点上,沉默片刻才忍耐着压抑继续问道,“……你听说过重生吗?”
安静无端在他们之间蔓延,祁棠自己也知道这句话对宴任而言有多莫名,结婚七年他开玩笑的次数简直屈指可数——
宴任微微错愕回答道,“听过,不是虚构的情节吗?”
在时间的回拢中,思路慢慢缓和下来,祁棠想起在这段时间,宴任回到宴氏在集中开会,否则这个点打过去应该已经接近了U国的夜晚。
“你在开会吗?”
“嗯。”
如果算算时间,上个月还有易感期,那个孩子就应该是上个月易感期之后有的,医生之前说过以他的体质在这方面——
但意外还是意外,完全超出预想和控制。
也就是说现在,除他之外还没有人知道这个孩子。
祁棠静坐了片刻,在思绪理清后把电话打给了安子晔。
“祁棠。”安子晔的声音穿过波频,在电话的一头显出一些多情的惬意,“你找我?”
“嗯,今天有空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