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女人,美丽不是浮起来的,那是沉淀下来有底气的美。
流光把人抛,时间与境遇也都悄无声息的改变着婚姻中的男男女女。
一段时间后,可能毕庆堂对如此来往的信件也觉得有些过意不去了,就对谭央说,学业繁忙,闲下来多休息,不用总写信来了。谭央依他的话,一个月没有写信,一个月后,他又来电报,若是有时间,写信告知我在德情况。谭央拿到电报不禁莞尔,于是密密的写了一封信邮了出去,信末尾还写着,大哥,以后我写给你便好,你不用回信的。里面有小女子的大度,小女子的善解人意,这套做派,最对毕庆堂的心意。
转眼到了冬天,赛德勒先生知道谭央的先生孩子都在上海,于是特地早放了她十天,海德堡大学的寒假之前,谭央就踏上了归国的旅程。
到上海时,是个清晨,天阴沉沉的,那一趟油轮下船的人很多,加上来接船的亲朋好友,一时间码头上人头攒动,谭央被人群往外推,并没看到毕庆堂。她有些气馁的向外走,眼睛一亮,看见停在一边的毕庆堂的小汽车,司机看到谭央就连忙帮她拎东西,太太,您没看见毕老板吗?他在里面等你呢!
谭央闻言一路小跑的往回找,人已经走的差不多了,码头上,一个熟悉的背影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