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洒在桌上的残水从桌缘滴下,落在地板上,响起有节奏的清脆声响。
在这诡异的安静里,朱壮壮似乎明白了什么。
朱壮壮并没有使脾气,常弘让海耳接她回去,她便连夜收拾东西与之返回。火车回A市时,已经是凌晨三点。天空黑得如同被墨染过一般。
下站的人很少,只有寥寥十几个人,在凌晨的站台上显得格外冷清。
朱壮壮踏出火车抬起头时,就看见月台上站着的那个熟悉身影--黑色风衣,黑色短靴,黑色的发,黑色的眸子。
朱壮壮迟疑两秒,终于按捺不住,奔上前去,重重撞进他怀里,环抱着他的腰肢,忍不住哭了出来:我就知道这不是真的,常弘你吓死我了,以后不能再跟我开这种玩笑。
然而,常弘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将她抱住,狠狠地揉进怀里。
他只是轻声道:壮壮,你不要误会,我来是想把我们的关系说清楚的。
寒,夜风呼啸,将朱壮壮冻得浑身颤抖,她猛地将常弘抱得更紧:你不要吓我好不好,真的不要吓我。壮壮,我们分手,这样对双方都好。常弘的声音像是裹着寒风,冰冷刺骨,直接钻入朱壮壮的耳膜。
不不不,你是有苦衷的,我知道,是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