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拿开烟,侧身轻轻抚摸我,低声说怪我,没弄清楚就把你弄成这样。疼吗?
是疼,可是那算个屁,我重重地翻身压在他身上,按住他的胳膊,我心爱的那双俊美的眼睛,我的心都融化在其中。
我要是一开始就说了,你还不这么对我了,那我啥时候才能把你追到手?
我故意说,向前凑,嘴巴停在能吻到他的距离。
排长,我是不是追到你了?
我低声问,气息急促又乱,他已经属于我,可是面对他我还是像第一次见到他一样意乱qíng迷,狂乱不知自已。
他像纵容着小孩的恶作剧一样放任我按着他,看着我的神qíng又专注又深浓,那神qíng让我发疯。
嘚瑟。
他就像训练场上我拿第一满场蹦跶的时候,他过来踢我一脚的语气。
是不是?我着急地追问。
他看着我,忽然动作,我根本没有反应的时间,就被他按倒了,他压着我,俯视着我的眼睛。
什么是不是,我就是中了邪了!
他自言自语,眼神既复杂又迷乱,眼中像有最野的火光在跳动。
我看着他那眼神就疯了,我猛地抬头吻他,他刮得gāngān净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