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qiáng闷声道:老子没话跟你说。
田队长说:你不gān活儿,这礼拜的工分工资还要不要了?
罗qiáng冷眼回道:老子稀罕?
如果邵小三儿走了,不在清河了,他还挣这些工分工资有个屁用?坐牢还有什么念想?
傍晚下工之后,罗qiáng再无法忍耐,脑袋瓜都烧疼了,一把揪住田正义。
罗qiáng质问:田队,我们班邵警官为啥好几天不来上班?
田正义点头:对,他回家了。
罗qiáng追问:他为啥回家?为啥还不回来?
田正义挑眉上下扫了罗qiáng几眼。田队长其实也误会了,他这个大队长工作做得本来就不顺心,于是冷脸回道:邵副队长请假回家是常情,你如果有事情汇报,有想法要谈,你找我谈,现在是我负责你们!我是你们一大队的队长!
罗qiáng那时候心猛地往下一沉,胸口一片寒凉。
他回想起那天在小厨房里发疯,一时醋火烧心,动手欺负了邵钧,把白花花的屁股大腿啃得跟红烧五花肉似的。那小孩虽说平时好心好性好脾气,啥都由着他来,可是男人终归都有自尊心,嫩嫩的脸皮这是被伤着了,生气了?